不可承受之轻其实很重
2018-11-23 16:08:10
  • 0
  • 0
  • 7
  • 0

当年由“不可承受之重”演变出来的“不可承受之轻”一句由于被说的太轻,所以烂俗了。

我的文章很多人不喜欢,当然更多的人还是喜欢的,比如欧阳明瑞先生、秋箫先生和二百多个喜欢我的文章的网友,不然我也就写不下去了,文章也不可能有几百几千几万的点击率。

不喜欢我的文章的原因大概是说我的文章有点不接地气,好讲一些空洞无物的道理,人自然也就有点假正经。当今社会谁又比谁能多少啊,什么孔子、苏格拉底、华盛顿、爱因斯坦、鲁迅我们不是贬了又贬、想咋贬咋贬吗?你算老几,在那罗里啰嗦的,看看《吐槽大会》,谁不能贬啊?

那些伟人是有大能耐、大贡献的,咱不说了。就说正经这玩意儿,正经多了可能真有点讨人嫌,假正经那就令人厌恶了,但真正经还真少不了,如果社会上没有一点正经劲儿、正经气儿,真不是个社会。

很多人都把中国现在的乱象归入没有宗教信仰的缘故,其实宗教信仰也不过就是教人要正经,最大的改邪归正也不过就是皈依上帝、皈依宗教、皈依某些学说、皈依正经。建设法治社会不也是叫人正经吗?

至于我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,首先我要说我不是很真正经,不是白左、不是道学家、不是任何宗教学说的信徒、不是官员、不是学者、不是迂腐的人,是平凡人。以一个平凡人在当今社会想真正经也真正经不起来,我要生活,要对付开门七件事,真正经了那就活不下去了,但我绝不假正经,我有近千万文字在网上流传可作证,还要什么作证?我们根本不认识,认识的人不知道网名留侯张良是谁个,他们只知道真留侯张良。

有一个网友在我的文章后边说道:“你怎么不死。”我不知道他怎么恁么恨我,我们没有任何交往,神交也没有。还有一个网友说道:“我反对任何人教育我,我行我素。”其实这样的人说起来很刚性,但最怕官员,最怕权利,在权力面前像猫一样。

当今社会很多人确实太轻,轻到不可承受,没原则、没底线,什么都可以想而且可以做,这样的人我们身边都有,随随便便,无所忌惮。

你说说假话行吗?他说有什么不可以;你说生产假冒伪劣产品行吗?他说有什么不可以;你说包养情妇行吗?他说有什么不可以;你说贪赃枉法行吗?他说有什么不可以;你说油嘴滑舌巧言令色行吗?他说有什么不可以;你说不讲道义坑蒙拐骗行吗?他说有什么不可以;你说吃喝嫖赌行吗?他说有什么不可以。

你说卖国行吗?他说不行,其实心里想也可以考虑,如果有人敢买的话;你说作奸犯科行吗?他说不行,其实心里想如果不被逮着又有暴利有什么不行;你说行凶作恶行吗?他说不行,其实心里想就怕干不过人家,反被人家行凶作恶了。

这种人其实就是不可承受之轻,轻得不可承受,给自己、社会、国家带来不可承受之重的灾难。这在古语叫“放心”,所谓“放心”就是放纵肆意自己的心思,也就是做事不讲原则、不讲底线,一切都可行,一切都没有约束,节制,最后发展到胡作非为,老和尚打伞——无法无天。

《尚书·毕命》说:“虽收放心,闲之惟艰。”“闲”就是栏杆,约束的意思。意思是说即是使放纵之心有所收敛,但长期约束使之彻底改变也是很艰难的,这说明人的心思是易放难收。

《墨子·尚贤下》说:“是故以赏不当贤,罚不当暴,其所赏者已无故矣,其所罚者亦无罪,是以使百姓皆放心解体。”“放心解体”就是人心离散瓦解。意思是说如果赏罚不当,受赏的没有原因,挨罚的没有罪过,是非颠倒,就像当今社会一样,百姓无所适从,自然不知约束,那一定就会放心解体。

《孟子·告子上》说:“学问之道无他,求其放心而已矣。”意思就是做学问没有别的意思,把失去的本心找回来罢了。而现在的学者不是“求其放心”,而是学着怎么“放心”,怎么“放心”怎么玩儿。

说实话现在很多人心思是放纵了、走失了,他不是去追求自由去了,或者仅是打着追求自由的名义去放纵自己的庸俗浅陋的、肆意妄为的心思去了。

这样做的结果一定是人心彻底垮塌,社会崩溃。

这样的不可承受之轻不是很重么?

 
最新文章
相关阅读